2018年12月8日星期六

真正亂倫的大家庭


父親原本只是南部的一個小自耕農,沒什麼財産,可是就在一次的都市開發案立法三讀通過之后,他那塊長不出什麼作物的廢田,竟然在一夜之間暴漲,價值數千萬。于是,父親將這塊祖地變賣,在原來的老屋旁另起了一幢三層樓的別墅。

在鄉下地方自地自建只不過花了幾十萬而已,而剩下的錢,父親還來不及做任何分配,就聽說被一個同鄉的朋友騙去投資而一去不回了,父親也因刺激太大而患了精神分裂。

這一切都在我退伍前半年所發生的事,而故事真正的開始,就在我退伍回來以后……

我從馬祖回來的第一天,我頭一件事就是到療養院去看父親。我實在不相信一向樂天知命的父親會這麼想不開,爲了錢而搞到得精神病。可是當我看到原本健壯又神采奕奕、才四十出頭的的父親,變得像六、七十歲般蒼老又兩眼呆滯的模樣,我才不得不面對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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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爲半年不見的母親見我回來會是一陣激動的噓寒問暖,可是我一踏進家門,她卻很急切的說:「阿明啊!你去看你爸爸,他…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這是母親在我進門時所問的第一句話。

「媽,你很少去看他嗎?還要問?他連我都認不得了,還能跟我說什麼?」

我疲累的丟下背包就往浴室走去。

「阿明啊!你明天再去看看,看能不能讓他說說話……你聽到了沒有?」我沒有回答,關上了浴室的門。

母親那種急迫的模樣讓我不禁納悶,她到底在想什麼?想要聽父親說什麼?

而答案,從我洗完澡后,慢慢的露出端倪了。

晚餐時,一陣急促的按門鈴聲響起。

「誰啊?」媽媽問道。

「媽,開門啊!是我啦!」是大姐的聲音,早已遠嫁台北多年的大姐。

「阿明,你回來啦!來,大姐有禮物送給你。」大姐一進門就向我遞來一個銀樓的紅色手飾盒。我打開后,是一只幾錢重的戒指。

「大姐,干嘛這麼花錢呢?又不是外人。」

「哎呀!就是因爲不是外人才要送啊!阿明,你知道我和你不是外人,這就夠了。」

我對大姐的行爲有點不太習慣,從小到大,她一向沒給過我好臉色,跋扈又潑辣,今天卻突然轉性了。我心想,也許畢竟血濃于水,都是一家人吧!

「小青,你在台北好好的,突然回來干什麼?」母親卻沒給大姐好臉色看。

「媽,小弟當了兩年兵,每次回來我都沒機會碰到,知道他今天退伍了,再不回來看看他,我這做姐姐的,自己都交待不過去了。」

「阿明啊!回來有沒有先去看看爸爸?」大姐問道。

「下了車就去了。」我說。

「那……爸爸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又是同樣的問題,這時我的懷疑更深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母親和大姐都這麼急切的想知道爸爸有沒有跟我說什麼?

「別問了,還不是一樣,跟死了一樣,誰都不認得啦!」母親在一旁替我回答了,但是絲毫不帶關心的語氣讓我心里突然覺得一陣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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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我被一陣隱約的吵雜聲吵醒。

我下了床循著聲音來到大姐的房門口,門是關著的,但是聽得出來是母親跟大姐在里面,不知道在爭論什麼。于是我就站在門外靜靜的仔細聽。

「你都嫁出去了,還想要分什麼?」

「媽,話可不能這麼說,再怎麼說,我也是這個家的長女,我是有權利分一份的。」大姐的聲調一下子高了八度。

「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要把阿明吵醒是不是?」

「媽,我很奇怪,你還爭什麼?你還怕阿明拿到了錢不給你嗎?哦……我知道了,是不是爲了菜市場那個小白臉?」

「閉嘴!你……你胡說什麼?」

「媽,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啦!你跟那個賣菜小白臉的事大家都在傳,大家都知道了,就你還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

「這……傳……傳什麼?」

「媽,我們就不要吵了,傳什麼不重要,我們現在只能指望從阿明那里得到那些錢的下落,不管爸爸是真瘋還是假瘋,那麼多錢,一下子就說被騙光了,實在不可能,爸爸一定是偷偷把它藏在哪里了,最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阿明,我們現在只有合作才行了,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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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于搞清楚她們在搞什麼鬼了。真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所聽到的事,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我的母親,一個是我的親大姐,竟如此冷血。而母親竟然在外面有男朋友。我實在已聽不下去,就悄悄的回房,不由得怒火中燒,很想沖進去教訓她們一頓,但是我隨即冷靜了下來,我想看看她們能玩出什麼把戲來。

第二天一早,我再度到療養院去探視父親。望著兩眼無神的父親,我心里一陣難過。

「唉,阿爸,也難怪你會精神失常了,每天面對那種女人,不瘋才奇怪。」

我無奈的對著父親說。父親聽了我說的話,似乎有了點反應的看了我一下,但仍然是兩眼空洞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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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以后,如我所預料的,那兩個女人又連番的追問父親有沒有說什麼。

我心里有了盤算。

「說也奇怪,今天阿爸好像認得我了,好像想說話,可是卻說不出話來,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許阿爸會慢慢好起來也不一定。」

一聽我這樣說,那兩個女人眼睛隨即一亮,幾乎異口同聲的說:「對對對,應該的,太好了,太好了,阿明啊,爸爸的病能不能好就全看你了。」我心里一陣冷笑。

這一天,母親和大姐對我特別殷勤,而我已經知道她們的目的,表面一直不動聲色,送茶倒水等一律照單全收。甚至吃定她們的對她使來喚去。而她們也真能委曲求全,不禁令我佩服,佩服得咬牙切齒。

當晚,我在床上躺了許久仍未能入睡。

突然,有人進了我的房間。我背對著房門,沒轉過身來。

「阿明……阿明……」幾聲細如蚊蠅的叫喚,是大姐,我索性裝睡,看她想干什麼。

等了一會兒,突然大姐將我的被子掀開,鑽進我的被里,我無法再裝睡,反身一轉,發現大姐兩眼發浪的直向我凝視。

「阿明,大姐一個人睡不著,陪大姐睡好不好?小時候我們都是一起睡的,你記不記得?」

我沒搭理她,正想把被子掀開趕她下床,卻發現大姐竟然只穿著胸罩和三角褲,地上攤著她脫下來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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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爲了錢,竟然想用美色來誘惑自己的親弟弟。我當下馬上有了決定,閉上眼睛,來個不理不睬,看她下一步如何走。

大姐看我沒理她,一會兒故意用身體在我身上摩擦,一會兒用乳房在我背上搔弄,我可以感覺到乳頭沿著我的背脊,上下蠕動,很顯然她已經把胸罩脫了。

我仍不動,任她繼續賣騷。一會兒她竟然大膽的將裸露的大腿攀上我的大腿,直接用她的陰部隔著三角褲在我的臀部摩擦,又用嘴在我的頸部親吻,使我原本的不合作政策有了改變。

「大姐,你到底想干什麼?」

「阿明……嗚…嗚……你知不知道,爲什麼大姐結婚那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小孩?你那姐夫……他……他根本就是個性無能,大姐結這個婚跟守活寡一樣,鳴……」大姐的演技實在拙劣,毫無感情的假哭,一點都不像。

「那又怎樣呢?」我說。

「阿明……雖然……我們是姐弟,可是……大姐……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你……當過兵真的長大了,又高又壯,又成熟……大姐……大姐忍不住……忍不住的想……想……」

「想怎樣呢?」我仍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調問。

「哎呀……你壞死了啦……欺負大姐……人家……」大姐這不要臉的騷貨,竟然自導自演的繼續賣騷,說著並一手往我的褲檔探去

「哇……阿明……你的東西好大喔……給大姐看看……」她伸手撫弄了一陣以后,就要脫我的褲子,我就任由她。她脫下我的內褲,我並沒有因此而勃起。

「阿明…你的東西……還沒站起來,就這麼大……要是站起來那還得了……嗯……」她說完竟低頭將我的陽具含進嘴里吸吮起來。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正常健康的男人,經過一個幾乎光溜溜且姿色不差的女人如此挑逗,想不勃起也難,一下子就漲得大姐的嘴巴幾乎含不住了。

「嗯……嗯……好大……好粗……阿明……等一下大姐一定會受不了的……嗯……嗯……」

含了一會兒,我仍不表示任何態度。大姐一邊含著我的陽具,一邊拉著我的手去撫弄她穿著三角褲的陰戶。

「阿明……你壞死了……摸得大姐……好舒服……再……再進去一點……」

她自說自話的干脆將自己的三角褲脫了下來,讓我的手指沿著她那條裂縫來回撫弄,順著她流出的淫水,發出「滋滋」的聲響。

「啊……阿明……你好壞……你壞死了……你想要大姐……對不對……」

「想要你什麼?」我倒想看看這個女人淫蕩到什麼程度。

「壞死了……你想要……想要干你的親姐姐……對不對……沒關系……大姐都被你逗成這樣了……你想干……就給你干吧……」

「是嗎?是你想干,不是我想,這點要搞清楚,有什麼后果你自己負責。」

我對這個無恥的女人有點忍無可忍。

「好嘛……好嘛……壞弟弟……是大姐想干……大姐想干你……想用我的小穴……強奸你的肉棒……你滿意了嗎?」

「是你自己說的,我沒逼你。」

這個女人爲了想從我身上得到父親的那筆錢,已經無恥到了極點,馬上跨身撥開自己的陰戶,握著我的陽具,頂住穴口用力一坐。「滋」一聲,我的陽具全部吞進大姐的小穴里面。

「啊……好……好粗的肉棒……啊……好棒……好爽……啊……啊……大姐要干你……干死弟弟……強奸弟弟……啊……好美……啊……」

大姐瘋狂的上上下下的套弄,不一會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阿明……你被大姐干得……爽不爽……我不行了……你來好不好……好不好嘛……」

「可以,是你要的,我沒要求你。]

「是……是……是大姐自己要的……要弟弟插姐姐的小穴……」

「好。」我翻身將她的雙腿擡起,將陽具狠狠的插進她的浪穴。

「啊……啊……嗯……嗯……好……爽死了……阿明……你好會插穴……大姐……給你插死了……啊……啊……小穴不行了……啊……好棒……好哥哥……你是我的好哥哥……我是……我是哥哥的小妹……小穴……啊……小穴被哥哥干得好爽……啊……我快出來了……啊……停……停一下……姐姐泄了……不要插了……啊……」

在我一陣狂插猛送之后,大姐泄了身,但是我沒理會她的淫聲浪語,仍死命的抽送,一下子她已經叫不出聲音了,似乎暈厥過去的樣子,我最后將精液射進她的浪穴里面,沒理會她,翻身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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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時,大姐已經不在床了,我梳洗了一下就準備出門。經過客廳的時候,大姐已經等在那邊。

「阿明……來……趁媽還在睡覺,大姐有話跟你說。」

「什麼事?」

「阿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以后你打算怎麼辦?你可不能辜負大姐哦!」

「哼!是你自己要的,自己發浪,說那麼多干什麼?」

「不……阿明……昨天……昨天你射進我里面,大姐可能會懷孕,你不能不負責任。」

「你可以到處去說沒關系,我不介意。」

「你……」大姐氣得就要發作。

「以后怎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我馬上接著說。

她聽了就轉怒爲喜,說:「好,大姐不會讓你失望的,你……隨時想要……大姐都可以給你……好不好?」

「給我什麼?」

「你好壞,給你……給你插穴咯!」

大姐的無恥我已經領教過,這種話我只當作沒聽到。一會兒聽到媽媽起床的聲音,我就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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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父親的情況仍然沒有什麼變化,近中午時我才回家。而同樣的問題仍不斷的騷擾我的耳朵。

「怎樣?你爸說話了沒有?他說什麼?」兩個女人仍連珠炮似的問個不停。

「有啊!阿爸只說什麼……錢……然后就沒再說什麼了,我明天再去看看,也許慢慢的他會說多一點。」我的話正對了她們的胃口,兩個人都露出垂涎貪婪的神情,紛紛點頭稱是。

后來大姐偷偷的告訴我說,她要連夜趕回台北,跟她老公辦離婚,叫我等她「好消息」,而我只是嗤之以鼻的不置可否。她離不離婚關我什麼事?

傍晚時我去找老同學敘舊,原本預定會晚點回來,但是同學有事外出了,所以八點多就回來了。進門后聽到屋后幾聲輕微,像是在呻吟的聲音。我循聲探頭到廚房,發現母親正被一個背對著我的男人撩起裙子,撫摸著她的私處。

「啊……不可以……會被看見的……你快走啦……阿明回來就完了!」很顯然這個男人就是母親的奸夫了,我隨即退出,並躲到屋外,我想看看這個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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